三刷《大宅门》:看白敬业出生时的四周,才知他是白家最大的功臣
三刷《大宅门》:看白敬业出生时的四周,才知他是白家最大的功臣
文|阡陌君
什么玩意儿这是,最讨厌男人这副模样,我告诉你儿子,爸爸呀四岁那时候,就拿安宫牛黄喂金鱼,都光着屁股上草药包了,你个没出息样!
白景琦第一次见到白敬业,就骂他没出息。彼时的白敬业才四岁,第一次见到爸爸。他怕生,他胆怯,他甚至有一丝恐惧。
黄春跟着白景琦被赶出大宅门,白景琦把自己的袄子拿去当了,买来驴肉给黄春吃:“饿着谁,也不能饿着我儿子啊!”
那是一种当父亲的喜悦,也是白景琦对儿子难得一见的慈爱的神色,但是这种慈爱,只停留在白敬业未出生的时候,那时候的白景琦,怎么也不会料想到,这个即将出生的儿子,会一辈子都不上自己的眼。
白敬业一直都是懦弱、没担当、喜欢坑蒙拐骗、养尊处优、不务正业、沉溺享乐的存在,他和有勇有谋、坦荡、正直从来都没沾过边。每次白景琦见到白敬业都是吹胡子瞪眼,白敬业见到父亲白景琦也是如同避猫鼠一般骨软筋麻。他就是一个痞子,出门办个药材,还得二奶奶白文氏哄着,派个丫头跟着伺候,药没办好,反而流连赌场,输了十几万银子,人还被赌场扣了。
三刷《大宅门》,我才发现,你根本就不知道,白敬业这一生有多成功?
北京大学国文系毕业生
白敬业出生于北京白家老宅,是白景琦的长子,也是二房的长房长孙,自幼受到母亲等长辈的溺爱和呵护,在成长过程中并没有受到太多的磨练。
当初白景琦也是顽劣不堪,无“恶”不作,是二奶奶派他去安国办药,去历练,去长长见识,去见见世面,才奠定了白景琦成长起来的基础,也才有了后来成为一家之主的白景琦。
当初二奶奶对他如何头疼,他现在就对白敬业如何头疼,甚至还要多上几千几万倍。白景琦效仿二奶奶,让白敬业也去安国办药。
可他哪里愿意去,他是这样说的:
我不去,我就是不去,奶奶,您说,您说我去干什么呀?奶奶,这买药有什么可学的啊?我告诉您,我这大学也毕业了,我可不想弄这中医草药来,奶奶,我是国文系毕业的,国文系呀,我能干那买药卖药的事吗?
那个年代,上学的本来就不多,能上到大学的就少之又少了,何况白敬业还是北京大学毕业的,那可了不得了。
他不是被宠坏了,他有自己的理想,而且为理想努力奋斗;他不是无所事事,他有自己的信念,并且风雨兼程地前进着。他的心里洒满了国文的种子,用他那份源源不断地热情浇灌着,在他的精心呵护下,国文已经在他心里开了花,香飘四溢,也结了果,他成为了北京大学的高材生,也毕了业。
是啊,二奶奶眼里的“逆子贰臣”可是个人才。
斯蒂文说过:
志气这东西是能传染的,你能感染着笼罩在你的环境中的精神。那些在你周围不断向上奋发的人的胜利,会鼓励激发你作更艰苦的奋斗,以求达到如像他们所做的样子。
大宅门里,放眼可见的都是奢靡、挥霍、糟蹋,白敬业更是这些华丽的奢侈的承接者,他一出生就享受着这些。因为那份宠爱,他享受的程度又要高上好几千万倍。让他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去艰苦奋斗,去自力更生,去发愤图强,简直是难上加难。
可他真真切切地做到了出淤泥而不染,实实在在地完成了涅槃前的蜕变,他不仅没有虚度时光、蹉跎岁月,他还做得很出色,很优秀,成为了国文系的佼佼者。
白家是医药世家,子承父业是理所应当,白景琦逼迫他干医药,二奶奶也哄着让他去安国办药,威逼之下,不得不去。乃至以后越发破罐子破摔。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要是让白敬业自己去发展自己的专业,估计他能成为一个作家或者政客。
化解了詹王府和白家的怨仇
白家和詹王府是世交,可从前的关系越好,白家二爷诊出詹王府大格格的喜脉之后就越发地变得冤仇。
二奶奶想退一步海阔天空,小不忍则乱大谋,可白萌堂却咽不下这口气。因为,他儿子白颖轩太冤了。做大夫的治病救人,把患者的真实情况告诉对方,然后就遭受了无妄之灾。而这无妄之灾,还是那种让你这辈子在街面上都抬不起头做人的那种。
他不愿意就这么圆上了,否则他会死不瞑目,他一辈子不做糊涂事。詹王府砸的不光是马和车,砸的是白家上百年的老牌子。北京城里已经没有不知道的了,白家栽给了詹王府。不光白颖轩以后无法露面,祖上的脸面也丢尽了。宫里、柜上怎么交代!白家老号每进一步有多难,白萌堂是宁愿砸碎了自己的老骨头,都不肯让白家老号落下这个名声的。
故而,他给大格格开了安胎药,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自此,白家和詹王府的仇怨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大滚得越快,速度越快积怨越多。
以至于后来詹王府的二格格被西太后陷害而死,詹王府要报仇,硬生生地拉上白颖园的一条命。
当初白萌堂让大格格生下孩子的决心有多大,如今二奶奶把马车送还回去给詹王府,詹王府不答应放过白颖园的决心就有多大。两家的怨仇已经到了无法化解的程度,每前进一步,都是想把对方踩在脚下的决绝。
二奶奶一直都是想要化解这份冤仇的,她劝白萌堂退一步,劝白萌堂忍一忍,甚至她亲自把詹王府赔偿的马车送回去还给詹王府。
可白萌堂越要为百草厅争口气,詹王府越咽不下白家让詹王府丢尽了脸面的这口气,冤冤相报永无止境。即便后来,詹王爷想要化解,也被车总管把送回来的马车又给杀死砸坏给破灭掉了。
两家的冤仇,背道而驰,越走越远,越远积累的得恨越多。
眼看着两家世交要化解仇恨遥遥无期了,大格格生下的女儿与白景琦暗生情愫,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黄春嫁给了白景琦,成为了大宅门的太太。
常言道始乱之,终纳之,二奶奶说不能毁了人家姑娘,这个儿媳妇二奶奶认下了。但是,她见都没有见一面,就把她赶出家门了。甚至白玉芬带着黄春回北京城时,黄春都已经疼得满地打滚了,她宁愿黄春生到大街上,也不愿意让她把孩子生在大宅门里;她宁愿韩荣发住在大宅门里被别人说闲话,也不愿意让黄春把孩子生在白家让别人落了话柄;她宁愿当一个绝情绝义的妈妈,也不愿意白景琦稀里糊涂地把黄春送回大宅门。她直嚷嚷着“上外头生去,上外头生去”地赶着跑过去要轰走黄春,直到她听见孩子的哭声,才眼眶里挤满了泪水地、勉为其难地说“就让黄春留下来吧!”
如果白敬业再在黄春腹中多逗留一刻,急冲冲赶过来的二奶奶断然是要把黄春恶狠狠地再次赶出白家大门的,黄春和她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算不上什么亲朋好友,维系她们之间的联系的有且只有白景琦,如若不然,她们就是陌生人。
陌生人腹中的孩子,于二奶奶而言,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无关紧要的人,是比陌生人更陌生的人,是外人。
虽然二奶奶嘴上说认下了黄春,可她打心里是不愿意的,如果说当初把怀有身孕的她赶出家门,是为了保护白景琦,是为了顾全大局,是为了让黄春跟着白景琦一起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那后来时间已然过了,黄春都快临盆了,为何还要拼死拼活地把她“赶出去”,不认她把孩子生在大宅门,终究是她心里不认可黄春。
虽然她曾经一度为化解詹府和白家的冤仇而不懈努力过,但是后来的趋势她也无法控制。
二奶奶对白萌堂说过一句这样的话:
咱们呐,先忍着。等我忍过了这口气,我就一个个地把他们都咬死。
由此可见,二奶奶的狠心与毒辣,既然化解不了冤仇,她势必会站在白家这一边,维护大宅门的门风和威严。如同胡总管所说“詹府跟白家两代的冤仇,二奶奶是绝容不下你,更甭说了是你们俩自己个儿私定的亲事”,二奶奶是绝容不下黄春的。
是白敬业的降生,才让陌生人腹中的孩子变成了白家的子孙,才落实陌生人腹中的孩子是白景琦的孩子,才确定陌生人是白家子孙的生母,也才真真切切地做到了让二奶奶接受了黄春。
准确地来说,是白敬业化解了詹王府和白家两代的冤仇,白敬业是詹王府的外孙,是白家的孙子,是他维系着两家的关系,也是他把两家已经断了的关系给连接上。
你生气时候说的话,做的事,就像钉子钉在墙上一样,即便拔掉了,它还是会留下伤疤的,它不可能恢复成从前。你生气说的话,就像这钉子一样钉在了别人的心上,你就算拔掉了,还是留下伤痕。
所以即便两家有化解冤仇的意向,也会有伤疤,有隔阂,是白敬业填补了他们之间的疤痕,也是白敬业成全了他们一直以来没有实现的心愿。
一个人,就算他再腐败,再腐朽,再失败,再不尽人意,再惹人厌烦,再烂泥扶不上墙,他也有成功的一面,也有存在的意义。愿天下所有人都能看见自己的闪光点,发现自己绚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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